上也同样戴着避子的香包。
其实这世间哪有什么真正的朱砂骨。
我们生下来皆是普通人,因我爹不知从哪儿弄了个方子,说只要天天喝那苦药汤子,就能养成朱砂骨。
那苦药汤子里,全是朱砂和香料。
我们之所以能让人安眠,一是因为这副身子已经堪比朱砂能安神。
二是因为会用少量迷药。
我们家的闺女生下来,第一口喝的不是奶,而是汤药。
这些年来,我爹娘除了给我们吃药,没怎么给我们吃正常饭菜。
将我们一个个养得纤细娇弱,就是为了以朱砂骨的噱头,好卖到高门去,卖个好价钱。
我们全吃了十几年的朱砂,毒已入骨,进了高门,若生下孩子哪可能成活。
其实即便不生孩子,我们这副身子,恐怕也活不过三十。
这大概,就是贫苦女儿家,天生的宿命吧。
将军听了我的话,半天没言语。
又抱了我一会儿。
直到我催了第三遍,他才放了我回去。
我蹑手蹑脚回到老太太房中。
好在老太太睡得很好,不曾醒来,因而不曾发现我不见了足有一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