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保险柜里翻了翻,三张卡和几捆纸币,卡里即使有百万,在这里也没用啊。
铂金链子有几条,可惜不是银的,不知道能不能换成钱。
突然,宋锦绣想起来有几套银制餐具。
她连忙进了厨房,打开橱柜,果然,三套银制餐具还在包装盒子里没拆封呢。
银碗银勺银筷子,银碗花纹精美,去当铺或者银楼,应该能换些钱。实在不行,绞了也能当银子使。
至于怎么解释?
解释不清就不解释了,总不能瞻前顾后的,把兄长一条命搭进去吧?
宋春生看着妹妹关上房门,以为她是伤心生气在屋里哭呢。
“三丫,不,锦绣啊,哥没事的,歇两天就好了啊,你快出来吧,这院子还得你拾掇呢,哥今天啥活都不干了行不?”
妹妹不说话,宋春生靠着墙坐在地上,弯腰用手捂着脸,眼泪忍不住哗哗的淌。
十六七岁,其实还是个孩子,他其实是用坚强伪装着自己的无助。
他真想大哭一场。
可是他是长兄,好不容易带着妹妹们离开那个家,他们还要活下去,他不能哭。
他用衣袖擦了擦眼泪,冲紧张看着他的小弟露出一抹微笑。
“秋生不哭,哥歇会,你喊大姐开门好吗?”
秋生紧抿着小嘴,手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抽噎着。
宋锦绣出了房门,看着兄长明显哭过的眼睛,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叹口气,把拆了包装的银碗银勺银筷子往兄长手里一塞。
“哥,这个能卖多少钱?”
宋春生惊得手一抖,差点把碗扔了。
“你,你,这,这哪来的?”
“我去年在山里挖到了一株人参,跟人换了。”宋锦绣谎话说得顺溜得很。
“啊?我咋不知道呢?”宋春生将信将疑。
“我偷偷藏起来的,否则就奶奶那德行,咱能留得住吗?”
说的也是,宋春生不由对妹妹刮目相看。
还是妹妹聪明,知道早早的就藏私房钱,而自己傻傻的,直到母亲被休才明白爹爹靠不住。
宋春生打量着手中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