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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侍郎一心都在画上。
“自己长这样?瘦了点,哎呦,这根胡子咋翘起来了?嗯嗯,整体看起来还不错,比鲁桥守那老小子高大威武多了。”
他捋着胡须,对画中的自己评头论足。这画像看着比镜子里的自己还清晰,生动,越看越满意。
看完自己,这才去看画中其他人。
嗯?这俩臭小子竟然没听他讲课,看这小白眼翻的,一看就是神游天外了。
户部侍郎品完这幅画,抬头去看另一幅,却找不到了。
“画呢?”
小秋生道:“鲁爷爷卷吧卷吧拿走了。”
“这个老鲁,尽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钱戴懊恼地道。
他小心把手中的画卷起来,看了眼小秋生,又看了眼墙上的画,笑眯眯问道:“秋生啊,你墙上这幅画能送给钱爷爷不?钱爷爷可以拿孤本跟你换。”
宋秋生哪里知道孤本是什么?
但他知道这是大官,是姐姐请来的贵客。
而且这是自己的画像,钱爷爷要,一定是因为喜欢自己的原因。
于是自恋的小家伙大方地一摆手道:“送给你吧,我回头让我姐再给我画就是了。”
“诶,好孩子。”
户部侍郎钱戴骗走了小秋生的画,乐滋滋地回自己住的地方去了。
桐水河边,方子瑜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他趴在地上正在组装水车叶轮。
宋锦绣和工部侍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一身泥土的人撅着腚,“吭哧吭哧”的掰着木头。
看到宋锦绣过来,方子瑜连忙摆手道:“别动,都别动,嘿嘿嘿,小师姑,我马上就组装好了。”
宋锦绣看了一眼地上七零八落的东西。
你弄好个头!
零件都碎成渣了,齿轮都没有齿了,你修到猴年马月也弄不好。
宋锦绣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吩咐李成道:“你去家里库房,把水车零件都拉过来吧。”
好在她做了不止这一架水车。
花生正是开花结荚期,是需水量最多的阶段,只有保持土壤含水量在70左右,花生结痂入土才更容易。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