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乱,尖叫声起伏不断。
隔得远一点的院子里做饭的妇女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谁啊?谁家在抄家?”
有女人端着碗走出来,表情不太对劲,“好像是秀兰家的院子?”
“怎么可能?秀兰姐家能有什么呀?”一个小媳妇不乐意了。她上月才嫁人,跟着男人来到县城,就和秀兰姐最好。
女人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那可不一样,你才来不知道,她家男人原本可是”
一旁的大婶扯了扯女人衣角,使眼色让她别往下说了,女人意识到什么,就没再开口。
突然愤怒尖锐的女声划破半空,“啊,作孽哦!这是谁家的闺女啊?你这个缺德玩意,又在我们院子里霍霍人?”
这一句话像是一滴水掉进油锅里,噼里啪啦炸开了锅。
夏日的傍晚天黑得晚,左邻右舍都在家休息吃饭,这时候人最是齐全了。
一群人叽叽喳喳闹哄哄的冲向巷尾那家院子。
看见两个公安站在院门口,一群大爷大妈小媳妇们退缩了一下,但又实在太好奇了,嘀嘀咕咕地聚在不远处看着。
大队长带着人一进院子就目标明确直接冲进最里头那间屋子,进门就见一个嘴里塞着布团,双手被紧紧绑着的姑娘在地上挣扎,在她身上还趴着个男人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哎呦痛呼声一阵又一阵。
公安离去之后,一群总算了解发生了什么的围观群众们张嘴就大骂,骂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一句句“缺德玩意儿!作孽哦!。”
苏暖骑着自行车带着麦穗飞快的在街上穿梭,本来她想直接让麦穗骑车回家,但麦穗怎么都不同意,非要坐村里的牛车,没办法她只能送了。
刚骑到一个交叉巷口,变故突生,前面的路被人给堵得严严实实的,巷子口传出来的怒骂声,喊叫声,有人挨打的哀鸣声,围着的人实在是太多,压根过不去,苏暖只好推着车加入围观。
前面的动静好像越来越大了,人群在公安从里面挤出来时散开一些。
四五个公安推开人群,其中两个年轻公安押着一个哭嚎着的混混朝这头走出来,“诶哟,疼疼疼,松手松手。”
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