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好好干。有空也多关心关心领导,人家大老远的跑到咱们这搞建设,也是不容易。”
林曜点头,“是不容易,听说厂长的母亲刚到这,就病了,还挺严重的。”
旁边老太太正和儿媳妇一块照看孩子,一听这话,立马精神了。
“阿耀,要不你让你们厂长带他妈妈去找苏医生试试呀”
有野猪下山了。
这个消息惊动了所有人。
大队支部。
大队长苏友德忙活完后,就坐在了办公室里,正往自己的搪瓷杯里放了点前些日子小儿子孝敬给他的茶叶,再倒上滚烫的开水,茶香立马散了开来。
他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凑着茶水喝了一口。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撞开,“大队长!”
“噗——”
苏友德一惊,下意识的一口开水就喝了下去,烫得他舌头发麻,他呸呸呸赶紧吐了出来,随即被呛的咳嗽个不停。
好不容易咳嗽总算是停了,苏友德气急败坏地看向门外闯进来的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嘴巴被烫成了大舌头,“你啧消子咋嘟然来了?”
来人是苏大勇家的二儿子苏武,小伙子穿了一件黑蓝色的汗衫,跑得满脸都是汗。
“队长叔,不好了,野猪,野猪下山了~。”
“我靠。”
苏友德放下搪瓷杯,操起门后的扁担就往外跑。
上河大队地处偏僻且背靠绵绵群山,野猪、熊瞎子啥的,以前也进过村儿,但早些年还有民兵队在的时候,时不时会组织村里的青壮去打一打,可能是霍霍的太厉害,这些年见得就少了。
来到出事的地方。
靠近山边的田里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拱弄的乱七八糟的,原本已经快要成熟的粮食全部被压倒在地上。
田边上还有很多的脚印,非常凌乱。
“是野猪,还是两只大野猪,至少有两百斤以上。”被这种野猪撅一下,足以让一个壮汉筋断骨折!
说话的是苏千山苏老二,家中排行老二。他爹苏远是村里的老猎户,解放之前靠着一手好箭法上山打猎养活一家老小。苏千山从五岁开始就跟着他爹满山跑,练就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