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要是被人看见这种事,她的名声就全完了。
到时候苏父苏母都不会帮她的。
陆靖安穿好衣服,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这废弃的巷子是个死胡同,另一边的尽头被一片倒塌的墙壁堵住了,根本没办法从那边出去。唯一可以藏人的只有一个早些年住在附近的居民们为了方便修建的公共厕所。
没法子,俩人只好簌簌的往里面走。
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清理了,三个坑位,里面污秽之物都快要溢出来了,两侧站位用的砖块,苍蝇飞蛆虫爬,让人无法下脚。
这会也顾不上爱干净了,苏婉儿捏着鼻子跟陆靖安贴在一起猫着腰躲在角落里。
围墙特别矮,不缩起身子就会被经过的人看见。
刚才喊人的那个婶子这会已经顾不上油不油了,手指捏着件女人的衣物道:“哎呦,你们快看,这是哪家的小姑娘可真不要脸,露天席地的,就敢跟男人整这事儿,你们看看,衣服都来不及穿。”
这种小衣是刚流行的时兴款式,非常受小姑娘的喜欢。
旁边人道:“不对啊,没看见人出来啊?”
“往哪儿跑了。”
“那两人是谁啊?看见脸了吗?别是咱这的吧?”大家纷纷猜测。
苏婉儿闻言,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连头都不敢抬,生怕一抬头就被人发现了。
那个婶子又道:“就瞧见一个背影,光着腚呢,一眨眼就不见了。”
没过五分钟,巷子外头站满了人。场面一时间十分热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越传越离谱,一个个说得就好像亲眼看到现场一样,对话露骨,连结过婚的女人都扛不住,纷纷追问:“真的?”
“那还能有假?”
“哎呦,后头的别挤了,这老旱厕脏死了,可别把我挤进去了,我这身衣服今天还是第一次穿呢。弄脏了,你们赔我啊。”
躲在旱厕里的两人气的青筋暴起,羞的脸通红。
恐怕男女主之后对那事都会有阴影了。
另一边导致男女主这场无妄之灾的罪魁祸首这会儿可不关心他们是最后怎么脱身的,在演了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