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吧,对了,今晚送薛娜的玫瑰花是你吧,技术太老套,薛娜不会答应你的。”
金日初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意,“嗯,她或许不会喜欢玫瑰花,但她一定喜欢玫瑰花里的东西。”
我翻了个白眼,玫瑰花里无非就是花蕊,难道还能有黄金。
金日初忽然凑了过来,“相信我,薛娜很快就会躺在我的床上的。”邪恶的语调,温热的鼻息,让我不由自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挪开步子,径直出了狗屋跑进了浴室里。
神经病,一束玫瑰花能泡到女神,去你妈的,做梦。
意外的是,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说我的那幅画被一个爱心人士以十万块的高价买下,让我过去签署一下授权书。十万,人民币。
我一下子就懵了,何德何能,我的画能卖十万,我真的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钱太多没地方使,十万块一幅画,这在国内已经算是不错的画家才有的逼格了。
因为校方说对方是助理代办的,所以具体的信息并不知道,总之是一位有爱心又有钱任性的人就是了。
我不敢怠慢,赶紧找了个时间便过去签字。
女校长拉着我的手,高兴得合不拢嘴,夸赞我为校争光,但我恳求她不要公布我的真实信息,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那幅画是我画的。
值得称颂的是,这笔款项将作为医疗基金帮助很多白血病患者。
虽然那位爱心人士没有透露身份,但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夜里,我失眠了,陈燕青频频向我抛橄榄枝,这是在跟我暗示我们还有可能么?
可是,我现在的情况,如果我要迈出那一步真的很难很难。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副武装去看他的比赛。
我废了很大力气才搞到一周后的球赛门票,陈燕青现在的人气真的很高,球赛门票几乎是秒杀,我很为他高兴,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成为万众瞩目的国际球星。
这天晚上加完班回来,我刚回鬼宅便冲进了浴室,但还是让莱卡的狗鼻子嗅到了血腥味,“嗖”的一下追了过来,我赶紧关门,差点夹住了它的狗头。
几个小时前,大姨妈忽然造访,雄性狗对于这种味道是特别敏感的,我很窘迫,还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