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求老天等会儿别来个大地震,让我一命呜呼就好了。这一夜身体疼得让我死去活来,分明受伤的只是那几处,但我感觉浑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受到了车裂一般。半梦半醒的做了很多心酸的梦,醒来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真实的痛苦便会马上袭来,再次沉沉地睡去,然后再做一个让我撕心裂肺的梦醒来,就这样,新的一天开始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贴着纱布的左脸,我走神了,医生说恢复以后可能会留下伤疤,那得伴随我一辈子,本来自己就已经够倒霉的了,没有遇到什么好男人,现在要是再毁了容的话,那真的是不用活了。女为悦己者容。
想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又不那么难受了,自己现在连个想要取悦的对象都没有,还何必在乎是不是毁容了呢?我将头发披散下来,戴上了墨镜和口罩,再加一个宽檐的帽子,基本上可以将脸上的纱布给遮盖住大半,我不想让同事们议论来议论去的。
三天后的晚上,我从出租车里出来,一边走一边从包包里掏钥匙,前面光线暗,我便站在了小区的路灯下翻钥匙,包包里装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摸了好半天才摸到钥匙。
忽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随即嘴唇也贴到了我头顶。
我正要尖叫,但随即马上就分辨出了那股熟悉的雄性荷尔蒙,金日初!
“头好臭,今天没洗了?”“你……”我难为情地推开他,看了他一眼马上将脸转了过去。
“你脸怎么了?”金日初疑惑地问道,绕到了我跟前看着我的脸,刚伸过手,便被我打开了。
我抬起巴掌挡住左脸,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前几天摔的。”
金日初皱眉道,“不是摔跤,是车祸吧?打车来的,貌似还挺严重,车都撞坏了。”
我抿唇低着头,摇摇头说道,“跟你没关系。”
“你不说,我打电话问你舅舅。”
“别”我见他从口袋里掏手机,慌忙伸手去按住他的手,不料手一下滑了一下,重重地按在了他的裆部。
好硬!
我吓得马上缩回手,像是被高压电电到了一般,脸红到了心里,“你别跟他说,我没有告诉他,不要让他担心。”
金日初双手放在裆部,故作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