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回答,不就是间接承认了自己跟某人发生过那种关系吗?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白惠伸手按着我的肩膀,声音变得无限温柔,“杨总,都是女人,我虽然没有生过孩子,但我怀过孩子,你最近的症状跟我很多年前很相似,我虽然是一个失败的女人,但我可以把我的经验告诉你,你赶紧去医院看看吧,你的情况确实很像是怀孕。”
“我没有。”我抓过材料匆匆夺门而逃,白惠就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总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攻击你心里最弱的地方。
趴在办公室的桌面上,我脑子里长满了荒草一样,看来白惠还真的是一个,有很多故事的女同学,她居然为了一个男人打过胎,确实也挺可怜的,都快五十岁了还孑然一身,跟他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幸运了很多,但我又怕很多年后成了现在的她。
被渣男玩弄得一无所有,只留下再也年轻不起来的容颜和一身的病痛,尤其是那一个废掉的子宫。
我猛地坐起来,浑身一阵冰凉,我抱着胳膊瑟瑟发抖起来。
跟金日初覆雨翻云的那些画面在脑海里大浪淘沙一般翻腾,我忽然恨死了自己,脑子一热就做一些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我真的连三岁大的孩子都不如,自控力那么差!
我的身体已经不完整了,没有人逼我,强迫我,是我自己作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