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我闹脾气,可以吗?”金日初有些心急地说道,但仍旧不敢看我。是内疚吗?还是其他的?
“你说这些没用,我只知道现在我们两清了,所以就不要再相互打扰了,我真的怕了。”
金日初苦涩一笑,低着头说道,“怎么可能两清,我要跟你结婚。”
“你再跟我提‘结婚,两个字,我就真的看不起你了,你根本就不是用一种认真的态度来对待,说真的,我现在特别恨你,假如你当初没有夺走我的第一次,没有让我怀孕的话,我现在完全可以找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可是现在我已经不完整了,谁他妈还会爱我,你毁了我一时,难道还要毁我一世?”
杯子被我狠狠地扔在地上摔得粉碎,金日初抬头看着我,我掀开被子就要走,他冲过来按住了我,“你现在去哪里?赶紧躺下休息。”
“不用你管,我再说一遍,你再碰我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金日初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为什么每次谈到这些问题的时候,你都要用这种决绝的方式来对待?”
我没有说话,使劲推开他,弯腰穿上鞋,小腹有些疼痛,就像是来月经的时候的感觉,但这都是可以承受的,远远比心里所受的伤,要轻万倍。
我背着背包进了电梯,刚到一楼的时候,就被他堵住了,“别这样好不好,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我不想跟你说任何话,你现在难道还觉得害我不够惨吗?让开!”我使劲推了他一把,不顾大厅里各种各样的目光,径直冲了出去。
打车回到小蜗居里,路上我脑子一片空白,好像医生清空的不是我子宫里的东西,而是我所有的情感。
掀开被子蜷缩进去,昏昏沉沉的又想睡,没什么,这不过是一次很严重的痛经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敲门声将我惊醒,我以为又是金日初,不想理会,门口响起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杨小姐,请开门一下,我是您聘请的营养师。”
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这就是金日初弄来的,我什么时候聘请过营养师,心都碎了还有身体有什么用?
我下床开门,将营养师赶走,门关上,屋子再次陷入了死寂。
很快金日初的电话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