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高峰的电话就打来了,说是我俩刚走就被拘留所传唤过去问话,余庆白突然咬舌自尽发生在他探视的三天之后,所以警察有必要对他进行询问。这个电话是他直接打给我的,当然了,他也在电话里说了希望金日初在旁边一同听一听,他要解释一下自己当时之所以过去,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想要问出余庆白一直跟踪我的原因,好派人保护我,虽然说得假惺惺的,但我觉得依旧找不到破绽。
末了,金日初将电话拿了过去,冷笑着说道,“大半夜的还跑一趟,辛苦你了。”
“别,少董千万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只要杨总没事就好。”高峰瞬间谄媚得像条狗一样,态度令人作呕。
“放心,她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假如真的有人想要害她,我是不会对他客气的,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那是,那是。”
金日初挂掉电话,回头冲我笑了笑,“我们也睡吧!”金日初这样云淡风轻的态度让我特别意外,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说多了会增添他的烦恼,算了,我还是乖乖跟着他的节奏走就行。
重新在床上躺下,但我俩却一直沉默着并没有睡着,许久,他忽然转身抱着我,“答应我,不要再相信任何人包括陈燕青,可以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我手脚一阵冰凉,我还是重重地点点头,“是的,我不会再轻易相信别人了,也不会再让你担心。”
“乖,那就睡吧。”金日初在我额头上深情地亲吻了一口,带着他嘴唇的温度,我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余庆白的突然死亡就像一场连绵不绝的阴雨,一直在我心里下个不停,很快一个星期过去了,虽然每天在金日初身边我都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一般,可是余庆白的死,一直让我的心情晴朗不起来。
余庆白的死,或许是更大的危险的开始。新一季的各种宣传片的拍摄工作又开始了,我在公司里见了薛娜几次,但她一直对我带着距离感的尊重,一口一个“杨总”,说话客客套套的,并且在有意回避着不想让我跟她提起陈燕青的事情。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就是这样一个道理,我不知道薛娜到底爱没爱过陈燕青,但我知道,她更爱的是利益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