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楚。”
“阴谋?什么叫阴谋?”我苦笑着看着他,“为了将我送上断头台,你还真的是想破了脑袋来对付我。”
我刚说了一句就被法官制止了,要求金日初继续陈述他的证词。“据我所知,杨子鱼跟万林根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僵硬,之前万林根恳求杨子鱼帮忙,让他的‘家乡人’继续在泛亚销售,但是杨子鱼以各种理由推辞,但奇怪的是就在事发前不久,杨子鱼忽然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不仅要求留下‘家乡人’,而且还给了十年的租赁期,以至于后来万林根主动要求撤掉‘家乡人’杨子鱼却执意不肯,我想她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制造今天的惨剧来嫁祸万林根。”
“日初不是这样的,子鱼她不会!”舅舅急切地吼了一句,但立刻又被法官制止了。
我浑身一阵阵地冒着冷汗,无间地狱的道路真是坎坷,为了将我送下去,他编了那么多可怕的缘由来害我。
他真的恨我,已经恨到了要将我置于死地的境地吗?
之后的事情我都听不进去,也不知道了,就像一个白痴一样站在被告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只等待着宣判的结果。
苏律师也没有白收钱,跟金日初以及金日初的律师进行了激烈的辩论,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鏖战之后,尘埃终于落定了。
虽然金日初指控我涉嫌陷害我舅舅的证据不足,但其他的罪名也让我“获得”了五年的刑期。
金日初控告了我很多条罪,几乎能够挨上边的罪名他都说了一遍,法庭最后根据警方的证据给我定了两条罪名,销售有毒食品罪,诈骗罪。
我心服口服。
我确实在泛亚出售者致死人的酒,而且还执意劝说他人继续销售,毋庸置疑理由就是为了圈钱,这就是诈骗罪的典型特征。
舅舅在金日初和他律师的帮助下获得了取保候审,等待二审的宣判,也就是说他现在就可以回家去了。舅妈哭得几乎晕死过去,看着她撕心裂肺的样子,我也很难受,但起码舅舅跟他回家去了。
我想安慰她一句,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保重”。
我被法警带走,在转角处的时候看到了金日初。
他双手插袋靠墙站着,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