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头都大了。
老三挠挠后脑勺:“我就说他长得像乱葬岗里抠出来的!”
此话一出,众人哈哈大笑。
林司农怒火中烧,拿起戒尺就准备打人。
夫人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开门。
“干什么?干什么?你刚才还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到老爷这就变了?”
林司农有些骑虎难下,放下戒尺。
“哎!慈母多败儿,夫人,您莫要维护这几个臭小子。”
夫人瘪瘪嘴:“老爷,究竟发生了何事?您瞧您将孩子们给吓的?这红儿还要学琴呢!”
林司农:“学什么学?学那劳什子破玩意儿有什么用?”
房间内的人呆若木鸡。
只听林司农继续说道:“以后这琴棋书画莫要再逼着孩子了!她们愿意学就学,不愿意就做自己喜欢的事。”
夫人一脸不同意:“老爷,您可别在孩子面前胡说,没有这些才艺,可怎么找到称心如意的夫婿?”
林司农摇摇头:“你瞧着有几个男子婚后,会与自己夫人绘画、弹琴、下棋、吟诗作对?”
看向四个女儿,继续说道:“这琴棋书画并不是女子用来取悦男子的。你们成亲后居于后宅,难免寂寥。这便是让你们拿来解忧的。”
夫人欲言又止。
林司农拍了她肩膀一下,“夫人,我为官清明,无需孩子们高嫁替我稳定官位。倒是她们做姑娘不过十几载,开心,顺畅最重要。”
四个丫头红了眼眶,上前一步:“女儿多谢父亲!”
林司农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随即,除了夫人外,其余人都走了。
夫人关上门,上前说道:“老爷,你今日可是受了打击?”
林司农叹了口气:“知道长乐郡主不?”
夫人点点头:“那日在宫宴,长乐郡主可是出尽的风头!”
“你懂什么?那丫头不过才十三岁,虽出生农家,却习得一首娟秀的簪花小楷。别看她年纪小,却心怀大义,今日还给了我一包新种子。”
转过头看着一脸疑惑的夫人,握住她的手:“夫人,咱们以后教育孩子不能如此了!要磨练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