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更惨了,脸上也没有了留下的喜悦,而是羞愧和不安。

    秦韵将银票塞进他的怀里,然后拿了手帕递给他道:“哭什么?你不是得偿所愿了吗?”

    “好好擦一擦,以后可就要靠你大舅舅、大舅母庇护了。”

    “乖,你自己也要学着坚强一点。别让自己受伤,要记得我们还在家里等你。”

    秦韵叮嘱完,转身看向刘洪。

    “刘侯爷沁淫官场多年,总该知道这是你们刘家洗白的最好时机,还望对我这大孙儿好生照顾呢。”

    “告辞!”秦韵起身就走。

    王承站起身来,追了几步,但并未跟上去。

    只是感觉心里空荡荡的,仿佛被挖去一块,而那放着银票的肌肤,烫得他浑身不似,越发想要痛哭一场。

    而在他的背后,刘洪和张氏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脸上都堆满了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