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一点脸都不要,家里出了事不知道抗,就知道跑,活该被抄家。”
“就是,可别来祸害咱们小姐,谁愿意跟他过苦日子啊,当真是戏文看多了做白日梦呢?”
“可不是,软蛋一个,连戏子都比不上,戏子还会唱戏挣钱呢。”
“哈哈,可不是吗?”
……
王承脸色泛白,握紧的指尖掐断在掌心,强忍着疼痛,想着找到表妹就好了。
手上的鲜血淅淅沥沥地在滴,他却仿佛没有感觉一样,浑浑噩噩来到刘芳所住的院外。
“娘,王承他现在不是钦犯吗?他怎么能来咱们家府邸啊?”
“您可不要吓我啊,女儿才不要见他呢。”
院子里,一个妙龄女子厌恶地开口,原本娇俏的脸蛋上浮现出市侩和算计。
张氏劝道:“娘也不想见他,可你爹说了,那些御史们可都盯着咱们府邸呢,而且他身上还有几千两的银票。”
“银票?”刘芳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穿的半新的妆花缎褙子,摸了摸头上翠叶金花簪子,这些都是上个月姑姑给她做的,这个月姑姑家就被抄了。
以后再想要新衣服和新首饰可就难了,而且她马上就要议亲了,王家不成,就只有威远侯府郭家,今年刚中举的郭安。
“娘,那我拿到那些银票都能给我吗?”
张氏道:“你马上都要议亲了,手里留那么多银票干什么?”
“给你一千两,剩下的交给我,我还要给你准备嫁妆呢。”
刘芳有些不愿意,但想到嫁妆还要靠娘亲筹备呢,便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我去见他。”
“不过先说好,我可不会像从前哪样顺着他了。”
“他如今什么都不是,能进我们刘家的大门已经是看得起他了,还有他身上那些银票,合该是对我的补偿。”
“早知道王家会被抄家,我说什么都不会和他来往这么多年的。”
张氏赞同道:“可不是吗?浪费我好些时间和心力呢。”
“还是郭安好,年轻有为又能干,今年才二十岁就已经是举人了,还撑起了偌大一个威远侯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