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解决。”
“先去看看大孩子的。”
敬王嘴角微抽,跟上秦韵的脚步。
还未走近,便从窗户看见一个学子趁着司业转头的间隙,将墨汁倒在王承的头上。
司业转头的一瞬间,不悦道:“王承,你在干什么?”
王承站起来道:“对不起齐司业,我这就擦拭干净。”
结果越擦越脏,整个课堂里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王林看不过,站起来道:“齐司业,是邹安把墨汁倒在我大哥头上的。”
“闭嘴,我问你了吗?”
“站起来!”
“还有你,王承!”
“你们兄弟到底是怎么回事,上课不好好听讲,总是弄出这诸多事端来。”
王承道:“齐司业,刚刚我有认真听讲,是邹安他拿墨汁浇在我头上的。”
“哼,那你就应该反省,为什么邹安拿墨汁浇你而不是别人?”
“你们王家子弟,骄纵跋扈,不思进取,连累祖宗家业都没有了,现在还振振有词,简直丢人现眼。”
“你们两个就站着听课,不许坐下了。”
王承和王林沉默着,王承攥紧了拳头,王林则红了眼眶。
这般简直就是恶意欺负!
敬王刚要上前,秦韵拦了他一下:“王爷不宜出面。”
这样都能忍?
敬王有些不解。
这时只见秦韵捋了捋袖子,一副不好相与的样子道:“我去。”
原来是要自己解决。
敬王继续朝学堂里看去,又看见后面的学子踢了王承一脚,王承猝不及防摔倒,连同笔墨纸砚通通都掉在了地上。
那白玉浮雕笔和竹节纹玉砚当场就被摔碎了。
“大哥……”王林心急,刚要赶过来搀扶,后面的人如法炮制,狠狠给了他一脚。
王林摔倒,手也带落了笔墨纸砚。
瞬间笔碎砚残,他想起祖母对他们的期许,顿时忍不住赤红着眼道:“你们太过分了!”
“嘭”的一声,有人捶桌。
“到底谁过分,如果不是你们王家人非要进国子监,我们用得着看你们这副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