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那林司业重重地对着王景的手心打下去,得逞的一瞬间,看见王霁皱眉不语时,他还猖狂地勾起一抹冷笑。
秦韵见状,直接踹开门。
王霁默默收回手,手指半握着,紧了又紧,心想祖母总算是来了。
王景一看见祖母,委屈得直掉眼泪:“祖母……”
秦韵冲进去,猛地抽过戒尺,狠狠朝林司业脸上打过去。
“啪”的一声巨响。
林司业的脸瞬间肿胀起来,双手捂住,面上大怒道:“老夫人,你这是干什么?”
“我在教导我的学生,你怎么能动手呢?”
秦韵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是在教导学生?那为何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的手?”
秦韵拿起王景的手掌看,掌心都已经打出血泡了。
林司业心虚,但却不肯承认是自己罚重了,反而怒声道:“这是国子监的事,您管不着!”
秦韵大怒道:“国子监的事?你们国子监祭酒我都打得,我还怕你?”
说着,举起老龙头拐杖,重重地朝着林司业的身上砸过去。
要不说实心就是好打,才几下那林司业就一边闪躲,一边告饶道:“老夫人息怒,老夫人先停下来,老夫人先听我说啊。”
秦韵打过瘾了才收回手:“好啊,我给你机会解释。”
“说啊!”
只见那林司业缩了缩脖子,鼻青脸肿的,额头和嘴角都见了血。
他疼得倒吸凉气,可看见秦韵那龙头拐杖,眼神恨了恨,到底不敢还手。只是是憋屈地解释道:“老夫人息怒,是你这孙儿不成器。”
“我让他作诗,他作不出来我才打他的。”
王霁站出来道:“祖母,他说谎,四弟做出来了。”
“孙儿也做出来了。”
“不过孙儿做的他挑不出毛病,就让孙儿出去站着。”
“四弟年幼,做得不好,他就罚四弟打手板。”
王景点了点头,哭着背诵:“孙儿作的:四四方方一小天,朗朗诵诵念诗篇,夫子惊闻一声起,害怕戒尺落掌心。”
林司业心虚道:“这哪里是诗,简直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