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可笑!”
“您看见秦老夫人身边的那个嬷嬷没有?那是皇上的心腹,就连秦韵身边的侍卫,那也曾是京卫副使,在京城认识的人不比儿子认识的少。”
“还有那个瘸腿的方平,在顺天府待了十年了,手底下不知道办过多少谋杀案。”
“更别提她身边还有一个当过御史的幕僚。当街杀她?你是想拉我们整个田家陪葬吗?”
“你……你……反了。”田老夫人被吓得连连后退。
如此恐怖的儿子,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原本就心虚的她,此时更显得慌乱起来。
安国公却并未就此打住,而是步步逼近道:“我知道您还想说什么?我们家的依仗还有太子,还有欣宜公主,甚至于还有同气连枝的宗族和姻亲。”
“那王家就没有嘛?王家有圣上,还有敬王,甚至于远在边关的萧大将军。”
“这是两大家族的顶级较量,王家是被打趴下过,但现在他们又站起来了。聪明的人都知道避嫌,就您,非要冲上前去。”
“干什么?学那些庸才落井下石?”
“您看见薛家的下场没有,现在整个京城谈薛色变,为什么?因为那是皇上的处置,是皇上要为王家出气,是皇上不许有人欺负王家。”
“您连皇上的圣意都能罔顾,怪不得皇上不待见您。”
田老夫人震惊了,红着眼眶不敢置信道:“你……你在说什么?”
安国公讥诮地勾起嘴角,冷冷道:“很难置信吗?可这就是事实!”
田老夫人捂住胸口,歇斯底里地喊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滚啊!”
安国公甩袖就走,一刻都不想停留。
田同紧跟上去,吞咽着口水喊道:“大哥,那五万两银票……”
安国公突然回头,声音尖锐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们田家最恨宠妾灭妻,你要是笼络好钱氏,你还会缺这五万两银子?孟氏又怎么敢背着我们闯出大祸来?”
“这次的根源就在你们三房,那五万两银票你休想我会拿给你!”
“滚!”
田同顿时耸拉着耳朵,一脸怨念地走了。
宠妾回不来,三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