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有一个皇孙。”
“滚!”
太子浑浑噩噩起身,还没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
东宫的太监吴良才就上前搀扶他,呜咽道:“呜呜,殿下,太子妃刚刚小产了。”
“什么?”太子只感觉心脏抽痛着,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了?
皇上怒吼道:“好好想想你做的这些蠢事,恶事,再有下一次,朕直接打断你的双腿,把你赶出京城去。”
“滚!”
“儿臣告退。”太子被吴良才搀扶着,狼狈地往东宫赶去。
皇上坐在大殿外,看着漆黑的夜色,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时敬王将一件披风轻轻罩在他的身上。
皇上无奈地笑着道:“又劳烦皇叔了。”
“咱们这大魏的江山,不好守啊。”
敬王将披风系好,镇静从容地道:“有皇上在,大魏的江山永固。”
“那些官员,拿着朝廷的俸禄,在外结交党羽,在内攀附权贵。”
“历朝历代,皆是如此。”
“能用的用,不能用的,那就革除。只要贡院的大门开着,就不愁良才埋没。”
“而皇上,也不是没有帮手,我们敬王府,永远都在。”
皇上拢了拢披风,说道:“多谢皇叔指点,朕知道该怎么做了。”
皇上又去偏殿看秦韵了,敬王看向他那逐渐挺拔起来的背影,眼里多了些欣慰,随即便出宫了。
偏殿里,王霁被时全叫走了。
只留下皇上和秦韵在,偏殿里很暖和,但皇上还是把熏笼放到了床榻边。
秦韵缓缓起身,皇上就拿一个大迎枕给她靠着,然后开始“问罪”。
“说吧,怎么想到的这一出?”
“死了就能一了百了,丢下王家那些废物您就能放心了?”
秦韵抬眸,眼眶微红。
皇上当即道:“一个痴呆症就能把您打倒了?”
“以您的强势,拿捏太子不是跟捏小蚂蚱一样吗?”
“就为他服毒?太没有出息了。”
秦韵垂眸,心虚地闪躲着道:“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说。”
皇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