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说。
事情商议完了,自然也就到了散场的时候。
周堂从徐家出来,赵虎连忙拿着披风上前,接他进马车里。
周堂一进马车,松懈下来的他立马咳嗽,赵虎掀帘一看,发现他竟然咳血了。
他惊慌道:“大人,您的身体……”
周堂抬手,示意他闭嘴。
然后隐忍着,等呼吸顺畅了才道:“不碍事,我们回去。”
马车哒哒地响起,车身很快便消失了。
徐宁随后送高策和郭永长出来,看向那远去的马车说道:“周堂今日怪怪的。”
一开始一言不吭,后面却滔滔不绝。
语气中虽然透着鄙夷,却又像是刻意为之。
高策道:“或许是婚事不顺吧,田家真没有把他当人看啊。”
郭永长道:“田家那眼光,短浅得要死。就现在还敢嫌弃周堂呢,简直不知所谓。”
徐宁道:“田家人是太蠢了,但周堂还有用。等什么时候,看能把他彻底拉过来就好了。”
“田家的婚事就是个不错的机会。”
高策点了点头道:“您要是不方便,我们去做媒人也成?”
郭永长道:“就是,那田昌才是四品呢,周堂正三品,这媒人谁去说都合适,我去也行。”
徐宁摇了摇头,目光深邃道:“不急,再等等。”
……
赵虎服侍周堂歇下,突然发现他发烧了。
“大人,我去为您请大夫吧,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周堂摇了摇头,说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死不了。”
话落,他从床边的暗格里取出药丸,吞服下去。
赵虎给他端来了茶水,喝得太急,他还咳嗽起来。
可拿帕子捂着,一打开,又见血色。
赵虎红着眼睛道:“那件事未必就是真的,大人何苦要折磨自己?”
周堂闭上眼,喘着粗气道:“折磨?并没有。”
“只是年关的事情太多,我若不去,漏听了什么秘密,下次他们就不会带上我了。”
“这次他们让我来替王家铺路,将周克顺保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