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要是干净,我名字倒过来写。”
“其实,你光看他儿子就知道了,凭什么能叫谢昆调兵五百?还是去围困百姓?”
“好人家的子弟,哪个能做出来这事?”
“二老爷,令公子能做出这种事?”
“古话云,耳濡目染,言传身教。”
“徐宁啊……并非老百姓看着那样廉洁干净。”
王衡坐在椅子上,六神无主,手里的茶都喝完了,茶杯也不知道放下来。
反而一脸懵状,浑噩呆滞。
赵虎见状,便道:“听说那些官员找工部退银子,可工部没有收过他们的银子,是刘泽收的,刘泽又被收押了,他们找不到门路要钱,就去找徐宁。”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胆敢混入其中,记录他们出的银钱数,顺便还能探一探,他们都是谁引路的,又是怎么会想到,把钱都投给刘泽的。”
“你说是不是啊,二老爷?”
王衡如梦初醒,连忙问道:“你……你说什么?”
赵虎把话再说了一遍,并添了几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怕什么?我听周大人说,你现在帮驸马做事呢。”
“燕驸马最是护短,门路还广,会不知道那批官员是由谁引路吗?”
“只是他不好明说罢了。”
王衡浑身僵硬,无话可说。
驸马怎么可能不知道?
驸马比谁都清楚,那批人是怎么来的。只是驸马懒得理会,毕竟他是驸马爷,事情不是因他而起,他犯不着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