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和徐宁为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泽已经心如死灰了,侍卫来拖他走时,他双脚僵硬,宛如死人。
王衡并没有离开皇宫,他一直等,等时全把账本取来。
先是划掉了周堂的名字,然后开始核对。
越往下看,越激动。
随即合上账本,高兴道:“把这上面的人都抓了,不怕审不出徐宁来。”
皇上拿过账本,随意翻开,密密麻麻。
所谓朝廷栋梁,却长满了蛀虫。
好在新科举已经选出不少人才了,调教一两年,慢慢换上去就是了。
“凭着这就能把徐宁拉下来,你也太小看他一晚上的游说了。”
王衡大受打击,垮着脸道:“那就什么都不做,任由他猖狂?”
皇上道:“可以卸掉他首辅之位,其余的,慢慢图之。”
“别的不说,把刘泽挪开,这个位置到适合你。”
王衡连忙跪地道:“我……我不能吧。”他没有那个能力。
皇上道:“敢敲御鼓,敢告徐宁,就不敢站到人前去?”
“你若不身先士卒,在朝堂上揪着徐宁飞扬跋扈,往死里弄他。别人怎么肯高看你?又怎么甘心看见你重登高位?”
“不管你要做什么,想做什么?没有权利,告个御状都要先被打二十大板,这难道就是你所求的廉洁公正?”
王衡眼眸红了又红,攥紧拳头,认真道:“好,我去!”
“我就不信了,只有我想弄死徐宁?”
“等我找到志同道合之辈,一定日夜盯着他,绝不让他睡个安稳觉。”
皇上笑着道:“很好。”
“现在就把这本账册背熟了,别等将来,敌友不分。”
王衡听了,果然拿着账本,找个角落,认真地背起来。
看他那样,到像是初出茅庐的书生,哪像沁淫半辈子官场的老狐狸。
果然啊……有些人天生不适合做官,但天生又适合监督别人做官。
皇上微微勾唇一笑,召来时全吩咐道:“这几日王家出的风头太多,叫京卫营那边,每日调两百人一队,分两队进行巡逻,不可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