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驸马道:“人是晚上死的,周堂忙着追凶,情有可原。”
“而且,人不是死在徐府,一时无法确认死者身份也属正常。”
徐宁狂怒道:“胡扯,一派胡言!周堂见过傅迁,不可能不知道是他。”
燕驸马继续道:“可能凶手早有预谋,当场割下了傅迁的首级带走。”
“凶手是谁?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们想甩锅给我!”
徐宁气得脸色涨红,眼下的乌青清晰可见,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
燕驸马看得心惊,联想到昨夜周堂的话,质问道:“徐大人为何今日不上早朝?”
“你若上早朝,不早就知道了?”
“还有,这个清风茶馆位置很高,看得很远。”
“你站的这个方向,看向的是王家吧。”
“你可知现在太子势单力薄,早已经不起风浪,可你不仅不作为,反而心思晦暗,处处让人牵制,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徐宁吗?”
徐宁眼眸冷戾,狠狠瞪了一眼燕驸马,转身急匆匆下楼去。
因为脚步虚浮,还险些摔倒。
幸亏毛六一直搀扶,才不至于丢人现眼。
可就算如此……那踉跄的背影也很是狼狈。
燕驸马在原地站了站,最终还是决定进宫一趟。
当太子得知,徐宁又惹出祸事来的时候,他已经很淡然了。
并道:“他魔怔了。这个时候不懂蛰伏,还要对付王家,真可笑。”
燕驸马道:“我瞧着他大清早去清风茶馆里坐着,应该是等王家那边的消息。”
太子道:“不管他想做什么,他都不会得逞的,你信不信?”
燕驸马看着笃定的太子,唇瓣动了动,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太子却道:“我们一起出去看看吧。”
“说实话,经过这么多事,我总算是看明白了。”
“王家不是侥幸逃脱的,是有一股力量,一直承托着王家,不让他们跌落成泥。”
“那股力量,就是我父皇。”
燕驸马不是很明白,疑惑道:“可当初下旨查抄王家的,也是皇上啊。”
太子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