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欣宜公主,她眼里闪过一抹心虚,但很快恢复正常。
并道:“欣宜,你不用怕她。”
“现在我们手里握着王家命脉,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话落,又嚣张地对秦韵道:“怎么?不敢推开那扇门?”
“要不要我来帮你啊!”
“秦韵,你现在跪下来求我,帮我把鞋上的泥一点一点地舔干净,我还能考虑考虑,不将周堂的身世宣扬出去!”
“否则,待来日王莹珠胎暗结,我就要让你从王家一路跪到田家,非折磨死你不可!”
欣宜公主听不下去了,斥责道:“够了!”
“外祖母胡闹也要有个度,王莹没在里面,你这般信誓旦旦的,白叫人厌恶!”
梅蓉怒声道:“我亲自让清湘下手的,她怎么可能不在?”
“而且我早就听见动静了!”
“周堂,你给我出来,别在里面当缩头乌龟!”
“你以为我让你知道身世就会怕你吗?”
“有娘生没娘教的狗东西,今日当着你亲娘的面,你站出来说,你还敢承认自己是王茂吗?”
“外祖母……”欣宜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
眼前的房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周堂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只见衣衫还算整洁,然而双眸赤红,眼角含泪,一副颓废到心伤不已的样子。
只见他双膝一软,直接跪到在秦韵的面前。
“娘,儿子对不起您!”
“儿子对不起王家!”
“儿子这就去死!”
“茂儿……”秦韵哀痛地唤周堂。
周堂一边扯下腰间的镂空香囊球塞在秦韵的手里,大哭道:“这是儿子随身携带之物,就留给娘做个纪念吧。”
秦韵死死地抱住他,不让他动弹分毫,慌乱间不忘将那香囊球打开,捏碎了里面的球状香料。
一时间粉末随风飞扬,秦韵却抱着周堂哭得惨兮兮的。
“我的儿啊,不管你做错什么,你永远都是娘的孩子。”
“要死娘去死,你可不能再有闪失了啊。”
梅蓉看见这一幕,畅快的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