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让厨子帮忙杀鸡。
这群人成天在矿山上找不到消遣的,最是好赌和喝酒,偶尔也会有大晚上赢钱的加菜,厨子习以为常了。
那两人见张衡这么客气,便开始恭维起来。
张衡也不急着打听,直到上菜了,吃着香喷喷的鸡肉,见那两人的笑容实心实意了,这才开口道:“咱们在这里吃香喝辣的,那群犯人不会馋得跑出来吧?”
费青道:“怎么会呢,他们一个个累成个傻子了,动都动不了。”
魏广道:“就是。这会拿鞭子都抽不醒呢。”
张衡道:“别地方来的肯定是,那京城来的,好日子过习惯了,也叫不醒?”
费青道:“哪里来的都一样,一天五十筐矿石啊,来回走上百次,脚底板都磨破了。”
魏广道:“不对,有一个人应该没睡着。”
张衡给他倒酒,问道:“谁?”
魏广道:“郑厚啊,他不是跟铁老头在搬尸吗?”
“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搬尸?”张衡一脸惊讶。
桌子底下,费青踢了魏广一脚。
魏广连忙改口道:“不是搬尸,我说错了,就是清理矿洞,搬运矿石。”
费青连忙附和道:“对对对,就是搬运矿石!”
张衡似笑非笑道:“咱们是第一天认识的,糊弄我有意思?”
“你们手上不干净,难不成我就是清白的?”
“大家都是一根绳子的蚂蚱,怕什么?”
费青和魏广无奈地笑,这不是怕传出去坏事吗?
张衡没有理他们,冷着脸。
费青见状,小声道:“这不是因为,您和大总管不对付吗?”
魏广道:“对啊,大总管不让我们说的,不然谁愿意瞒着你啊。”
张衡脸色缓和下来,说道:“我跟他是不对付,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可不会拖累他。”
“喝酒吧,不说这些了,晦气!”
费青和魏广松了口气,连忙道:“可不是吗?真晦气!”
“来来来,继续喝酒。”
张衡把他们二人灌醉以后,看了一眼深幽幽的矿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