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广迫不及待地伸手,谁知道金砖太重了,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
“嘭”的一声,地砖都被砸破了。
他这才不敢置信地道:“真……真的?”
张衡捡起来塞进他的怀里,问道:“郑厚呢?”
魏广语无伦次道:“我我……他他……我叫他……”
费青接话道:“我们叫他看着铁老头,以免人死了都不知道。”
“所以他今晚刚好和其他犯人分开,方便我们下手。”
张衡看了不远处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尸体,说道:“很好,尸体我已经替你们找来了。”
“郑厚,你们得进去抬出来给我。”
“还有,小心点,别被发现了。”
费青和魏广两人抱着金砖,激动不已,闻声连连点头。
二人先去把金砖藏好以后,这才借着夜色,拿板车推着几坛子酒进去。
实则那个板车的底下,就绑着一具尸体。
主要矿上的尸体都烧了,大晚上弄死犯人又容易暴露,所以才找了一具尸体来。
不过看见他们推运酒水,一路上都没有人怀疑,他们就这样把酒水卸载了伙房,然后费青去送酒水,说是外面一个员外孝敬的。
众人也不管,打开就喝。
里面下了些迷药,张衡也不敢下太多,不然就会被怀疑。
很快,喝酒那一堆都醉了。
赌钱那一堆都在房里没出来。
张衡等得心焦,就进来查看。
费青和魏广吓了一跳,连忙撵他出去。
张衡看他们开始行动了,便满意地走了。
一路吹着口哨,开心地往他的值房去。
楚王藏在高处,一直看见他们鬼鬼祟祟的,又是商议,又是运东西的。
而且,不远处的外场茶寮中,竟然来了两个人等着。
边上就停靠一辆马车,这很明显是来接人的。
楚王猜测,是不是秦老夫人还找了别人,提前要把王岩接走?
这到附和她老人家外严内慈的作风。
如此,他到不用提前传信了。
继续按照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