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什么,老臣怎么听不懂?”
那些和他同伙的,也都一脸仓惶之色。
皇上身体前倾,眼神锐利如刀,直勾勾地盯着徐宁道:“肃州未败消息先出,朕一直疑惑,这究竟是谁散播的。”
“刚刚问了你,你也承认是郁鸿振传来的。”
“可郁鸿振传来的消息,朕怎么不知道?”
“朕只知道萧展鹏竭力御敌,却粮草不济。郁鸿振阻绝肃州消息,意图不轨。”
他们败露了?
怎么可能呢?
徐宁内心凄惶,惊恐道:“微臣不知,是皇上先说消息是郁鸿振传来的,所以微臣才顺着皇上的话说。”
皇上嗤笑,身体往后一倒,手转动着扳指,眼神肃杀道:“是吗?”
徐宁连忙狡辩道:“就是这样的,微臣怎么可能勾结郁鸿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够了!”
“你这无耻老贼还想狡辩?”
一个年轻的官员站了出来,快速跪到大殿中间,面朝皇上道:“微臣江海波,状告徐宁威逼利诱,让臣等与他结成一派,力拖王家下水,还要保举郁鸿振当上征虏大将军。”
“微臣可以证明,徐宁和郁鸿振一定勾结在先,欲谋肃州兵权。”
徐宁面色大骇,语气结巴道:“你……你……”
江海波怒吼道:“你什么你?老贼,想我江海波进士及第,出身磊落光明。却因那年你主考,被迫成为你座下学生。”
“可你教过我什么?仁义礼智信?还是天地君亲师?”
“我呸!你教我结党营私,教我收受贿赂,教我亲朋绝义,知己断交……我堂堂五尺男儿,竟在你的控制下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现在还险些一步踏错,酿成千古绝恨!”
“皇上,臣愿以死谢罪,只求皇上不要放过这老贼。”
江海波脱下官帽俯首,全然将生死置之度外。
紧接着,第二位官员匍匐而出:“皇上,微臣褚承林, 状告徐宁威逼利诱,还强迫微臣娶王家休弃之女苏氏,他更是指使苏氏到王家千金坊去闹事,其手段低劣至极,臣痛苦无休啊。”
“他手里还握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