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低头躲避目光，又担心会被司夜误会，只能硬着头皮直视前方，脑海中思绪万千。
总不能是司家的看李茂这样磕头认错还觉得不够，想要他们也来上一波吧？
瞧着李茂满脸鲜血，看上去要死不活，身体摇摇欲坠的模样，他们就害怕。
瞬跟柳斌两人则是在确定了人数后，长叹了口气，看来他们对人性的把握还是没有司夜精准，赌局是司夜赢了。
“老大，你赢了。”
瞬跟柳斌两人一脸懊悔，愤怒的瞪了眼底下的老总们。
都怪这群心口不一的家伙！
老总们心中一颤，连忙低头，他们可不敢得罪这两尊杀神，不然自己什么时候在南城嗝屁了都不知道。
他们内心苦涩，忍不住回忆自己到底是在何处得罪了这两尊杀神，能惹得两人对自己怒目而视，根本想不到幕后的真相是个再淳朴不过的赌局。
司夜笑了笑，安慰两人。
“你们不过是跟这些商人打的交道太少，摸不清他们心里的弯弯绕绕罢了。”
瞬一脸受挫，他以为自己能在赏金猎人的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久，怎么也对人性拿捏得不错，谁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呢？
柳斌倒是接受的很快。
老大嘛，比自己牛波一不是很正常？
眼见自己被忽略了个彻底的老总们也不敢出言提醒，担心自己哪句话又惹得司夜不高兴，那就彻底把司家的人得罪了个干净。
“想道歉就该拿出实际行动来，而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这么简单。”
司夜扫了眼底下围起来的老总们，嘴角勾起嘲讽的角度。
这群人但凡有章崇两人的脑子，也不至于还要来司家吃闭门羹。
老总们眼神瞬间交汇，司夜话里的意思他们不是不知道。
可当初做过的事儿，哪里是能昭告天下的？不是明摆着把自己的企业往死路上送吗？
他们来司家道歉，就是抱着能用金钱或者资源让司夜松口，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们就能当曾经的事情没发生过，保持住企业的形象，从而翻身。
一旦把曾经下过的黑手摆在明面上，企业形象肯定受损，说不定此后在南城会真的寸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