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时间,云安郡主就意识到,儿郎与女娘之间的差距了,这么比下去,她的成绩也要倒数了。
她立马叫停了比试,朝着张岁桉道:“各位公子们经常跑马打马球,比赛规则需得重新定!”
李宴辞皱眉。
“这样吧,咱们干脆比试,看谁能驯服踏雪,只要能坐在踏雪的背上跑上一圈,就算赢了,如何。”张岁桉灵机一动道。
其实在云安郡主来的那一刻,在场的人便清楚,大家不过是陪太子读书而已,所以张岁桉刚一提议,便有人附和道:“好主意!”
不过也有那等实心眼儿的,直接道:“那刚才都白白比试了!”
有人踹了他一脚,示意他闭嘴。
郑严笑嘻嘻道:“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在场中人,不管骑射马球如何,机会都是均等的,就看踏雪喜欢谁!”
李宴辞一直没开口,只神色冷峻地站在一旁。
有人见他不耐烦,连忙小声道:“就这么办吧,不然谁还有比这更好的主意?”
只是,踏雪性子确实古怪,有些人竟是连它的身侧都挨不到,就被踢了一脚。
像苏彬、郑严这样马术很好的,也勉强骑上了马背,就被甩了下去,最后,各府的公子少爷们,竟是没有一人能驯服踏雪。
张岁桉在一旁笑得很是惬意,原来踏雪不是只不喜欢他,而是平等地不喜欢每一个人,他心里平衡了。
安云郡主走到踏雪的跟前,并没有急着去靠近,而是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踏雪明显没有刚才那么暴躁了,但就在安云去牵动缰绳的时候,踏雪打了一个响鼻,发出一声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