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目光，毫不相让。
男人薄唇轻启，嘴角噙着冷笑，“既然是卖，为什么不卖给我？”
“你不配。”
下一秒。
男人的唇覆上来，隔着面纱，堵住秦汐的嘴，让她说不出一句话。
许是事情发生的太快，秦汐瞬间手足无措。
脑子清明后，想要推开男人。
却看到陆砚伸手将她的面纱揭开。
“啊。”秦汐马上捂住自己的脸。
尽管她脸上带着恐怖的妆容，还是不想这么面对陆砚，生怕他发现那天晚上，他叫的那个妓女居然是她。
“把你的手拿开。”男人命令道。
“我怕吓到你。”秦汐接着道，“会，会阳痿。”
秦汐都不知道自己突然蹦出这个字眼，脸上火辣辣的。
男人哂笑，“你要不要试试看。”
这句话说完，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能感受到男人下身的异样。
秦汐的身体紧绷，暗自庆幸身上被这个男人蹂躏的痕迹已经消失。
“陆砚，我说过不卖给你，你这么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对着我这张不堪入目的脸。”
秦汐透过手指的缝隙，去看男人的脸，敛着眉，眉心成川字。
他看上去果然在隐忍，许是刚才不过是男性的荷尔蒙在作祟。
“你大概不知道，我更喜欢玩弄有缺憾的东西，和人。”男人突然贴到她耳边道，“看到墙上没有，全是我找回来的绝版书，刚拿回来的时候破破烂烂，而现在的每一本，都被完美修复。”
秦汐大脑僵住，一直停留在男人的所说的话上。
她原本以为这个男人是爱看书，没想到他不是看书，是修书。
果然没能学到读书人的文雅。
想法更加变态。
秦汐心跳如鼓，“陆砚，你脑子有病吧，快从我身上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