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但乔四爷应该不会疯狂到，即使波兰夫人死了，都要将她的骨灰吞下。
所以两个都不是好人。
要选一个的话，肯定是选乔四爷。
但席妄不能够说。
他只能够沉默。
“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她现在要站出来吗！”钢琴师忽然提了声音：“她本可以一直藏身在那，永远不被找到！”
“毕竟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然藏到乔四那去了！可现在她竟然主动站出来，只有一个原因！”
“因为那尔文有下落了！我得到了那尔文的下落！被她知道了！她怕我对那尔文动手，所以她站了出来！”
“她要让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这样才能够让那尔文逃过一劫！”
钢琴师忽然仰头大笑，状若疯狂：“这么多年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竟然还心心念念忘记不了那尔文！”
“明明他们的关系，根本不能够相爱，可她还是忘记不了那尔文啊！甚至她为了躲着我，不惜被乔四庇佑，可现在为了那尔文，她却站出来了！”
“……”
在钢琴师发狂时，席妄一直保持沉默。
直到钢琴师这通疯终于发完了，席妄才再次开口：“那尔文和波兰夫人，我都不会放过，我准备派人将他们带回来，他们当年一个是那拉国的总统，一个是那拉国的总统夫人，死士计划和他们有分不开的关系，他们理应为此付出代价。”
说罢席妄扫了钢琴师一眼：“我来，是来通知你这件事。”
“对，将他们带回来，通通都给我带回来。”钢琴师情绪才稍稍好转，转眼又不平静起来：“立刻马上！将他们都给带回来！”
“波兰以为自己站了出来，我就可以不对付那尔文了吗！我就可以将所有的火力放在她身上了吗！就顾不上那尔文了吗！简直痴心妄想啊！”
“我这么多年来不仅仅在找她，也在找那尔文，我怎么可能放过那尔文！他们通通我都要给带回来！”
“……”
见钢琴师这是答应了，席妄没有再多言。
他知道钢琴师这次受得刺激不轻。
就在前天，帝王组织终于找到了那尔文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