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么悄悄过去了。
女人怀疑眼前的男人傻了。
因为他嘴里反复着就重复着这一句话。
原来“她才是我的妹妹”。
听到女人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但女人没有打扰那尔文。
因为这个样子的那尔文,更像一个活人。
在照顾那尔文的这么多年里,女人总觉得,那尔文像是个雕塑。
他似乎没有喜怒哀乐。
脸上只有一种情绪。
可现在,那尔文有了情绪。
虽然女人也不懂,这情绪到底是什么。
像是难过,又像是喜悦。
女人也分不清楚。
但她索性也不管了,就看着那尔文不断喃喃。
至于现在这地下监牢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过来发现她,女人也管不了。
她反正进来了。
之后的事情,先不理会。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尔文终于停止了喃喃。
他凝重而又肃穆问了女人几个问题。
当年的小女孩,长什么样。
她死时,痛苦不痛苦。
当那尔文问女孩死时痛苦不痛苦时,明显脸色都泛白了。
“不痛苦。”女人违心说道:“当时狼一下咬住了她的脖子,她一下就去了,甚至连叫喊都来不及。”
女人说了谎。
怎么可能不痛苦呢。
但她知道,说了实情那尔文会难过。
毕竟仅仅问时,那尔文都像是已经承受不住的样子了。
所以女人只能够说谎。
她想让那尔文心里能够舒服点。
女人通透。
她想得明白。
人死了就是死了。
在想她死时痛苦不痛苦,已经没有意义了。
所以活着的人,不应该为此难过。
“而且她走时,穿得也很干净漂亮。”女人又说道:“我和我爹埋葬她的时候,我特地给她抚上了眼睛,她看起来很平和。”
对于这点,女人没有说谎。
闻言,那尔文重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