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公鸡汤了吧。鸡汤喝多了苏渝都觉得自己快要变成母鸡了。
不是汤难喝,只是汤里加了中药,药膳翻来覆去就那一个味道,喝了几天她就腻了,现在一闻到这个味道就有种生理性的反胃。
她苦着脸朝周懿琛撒娇道:“我明天不想喝这个了。”
周懿琛点点头,他也不想再做鸡汤了,可谁让白安宁就那么朴实无华地拎了三只鸡给他,他就干脆一次性给做了。
“行,我明天给你做党参乳鸽汤。”
苏渝一噎,她现在就是什么汤都不想喝了嘛,“你就不能给我做红烧乳鸽吗?”
“你还想不想好好养伤了?额头上、手臂上、腿上都是伤口,不许吃那些油腻的。”只要和苏渝的身体有关,周懿琛就异常严格。
不过好在这种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毕竟年轻,苏渝住了半个多月的院就好得差不多了,伤口都在结痂了。
她自己有时候都不在意,但是周懿琛却会每天准时给她擦药膏,防止留疤。
这会儿,周懿琛正在给她的额头擦药,苏渝盯着他的下巴,问道:“周懿琛你不会爱上的是我的脸吧,害怕我留疤变丑是不是?”
周懿琛也是没想到苏渝的脑回路这么清奇,他无奈地说道:“我这是怕你以后后悔。”
“你现在是不在意,以后要是在意了那就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了。”他的手在苏渝的额头上打圈按摩,能够让药膏更好吸收。
苏渝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吧唧一下亲在了他的喉结上,“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我不对你好对谁好。”他笑道。
或许就是因为这药膏吧,半个月之后她出席蒋洛川和白安宁重新举办的婚礼时,脸上已经一点印子都没有了。
婚礼在市中心的顶级大酒店里举办,两位新人都对着对方做出了庄严的承诺。这一次苏渝的参与感十分足,不仅是在下面热烈鼓掌,而且新娘新郎亲吻的时候她都要激动地哭出来了。
这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男女主啊,他们俩能成一半的功劳都在她身上啊。
以至于在接下来抢手捧花的时候,苏渝跑到中间,纵身一跃就把捧花给截下来了。
她得意地朝周懿琛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