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烟火味。
陈虎心中一惊,急忙起身出门查看。
这一看,陈虎可算惊骇不已,眼见着院子里堆在房檐下的那堆木柴,正燃着一簇小火苗!
要知道这屋子不过是黄泥和木头搭建,干草封顶。
这要是燃起来,冬日空气干燥,片刻功夫,火势便不可能控制住!
陈虎没有丝毫犹豫,捧起地上积雪便盖到了木柴上,反复几次后,他又不放心踩了几脚。
这火苗总算被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解决完这一切后,陈虎看着脚印离去的方向,忍不住咬牙切齿。
几个小时前,老太太才带着挨了打的陈乾回去。
半夜就有人来这儿放火,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陈虎最终没有声张,料想陈厚那怂蛋大概率今晚不会再回来后,转身回了屋里,躺下接着休息。
这场雪直到天明时分,雪才停下。
积雪堆了半尺厚,屋外本来化雪大半的地界,又成了白茫茫一片。
天是愈发冷了。
北方入冬早,开春晚,一年中寒冷气候占据半数。
陈虎天蒙蒙亮便起了身,开门看到这积雪厚度,当即便明了今日进不了山。
他并未告知正在忙活做早饭的杨蓉昨晚半夜有人纵火的事儿。
简单吃过早饭后,陈虎拎着那杆土枪去了镇上。
雪太厚,道路完全被厚重积雪盖住,这一路并不好走。
直到午后,陈虎才走到镇上。
到了镇上后,他径直去了镇子西边那家赌场。
正是与他有过冲突,那位豹爷的场子!
这场子不算大,走近一个寻常院子,院子里面是一处土墙瓦房,瓦房里面全部打通,里面摆放着一张张桌子,桌上还散落着各种纸牌、麻将什么的。
这个时间点不是赌场营业的时候,场子里没见着人,陈虎走了一圈,才瞅见角落处一个男人裹着被子躺在几块木板搭建的简陋床上。
陈虎抬腿踹了一脚木板床。
床上被惊醒的男人,码着脸睁眼正打算破口大骂,却瞧见床边站着个少年,少年背上还背着一把土枪。
男人酝酿的脏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