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
一见到狠角儿,刘翠翠当即就闭上了嘴,拉着自家儿子,退到了一边。
刚才这群人打断自家男人腿的场景,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泼妇也有畏惧的时候,毕竟这群赌场的打手可不和她沾亲带故。
豹爷进了屋后,一言不发只是挥了挥手,两个汉子便上前将陈厚给从床上架起,拖着就往外走。
刘翠翠眼下就是再害怕,也是站了出来,眼神飘忽着喊道:
“各位爷,他欠了钱,眼下也断了腿,没必要赶尽杀绝啊!这可是法治社会!”
豹爷的眼中,闪过一抹玩味,打量着刘翠翠那丰腴的身姿:
“没事!就带他过去问问债务,我们哪儿敢杀人,等会儿他就能回来。”
说完,豹爷领着人将陈厚给拖走。
陈厚全程像是一只死虾,两腿一耷拉任人拖拽,没出声求饶也没大喊大叫。
不多时,陈厚被两个汉子硬架着带回了场子。
到了场子里,这昨儿进门还满面春风的陈二狗,俨然成了一只死狗,瘫在地上也不言语,两眼空洞望着前方。
场子里面,除了豹爷和他手下的打手之外,还站着两个生面孔,两人一胖一瘦,看着有三、四十岁,戴着棉帽,灯光昏暗,看不清脸。
豹爷上前,掐着陈厚下巴,冷笑出声道:
“陈二狗,你家那房子和几亩地我是收不下,你这死狗架势估摸着也掏不出钱了!不过,现在有人看上了你家婆娘和那个傻儿子,倒是可以还上你的赌债。”
陈厚一听到豹爷这话,本来空洞的眼神,顿时狰狞:
“你敢!老子自己欠的债自己还,别动我老婆孩子!”
说话间,陈厚猛地挣扎着起身,作势就要动手。
豹爷见状,也丝毫不惯着,抬腿一脚就将其踹趴下。
本就断了腿的陈厚,顿时疼得满地打滚,哀嚎出声。
豹爷冷哼一声,接着不紧不慢道:
“不让你婆娘和傻儿子抵债也行,北边有个矿厂缺人挖煤,你去打工,把这债还上就是!”
陈二狗一听到挖煤,整个人又直接蔫儿下去。
如今正规的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