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自己倒上一碗米酒之后,神色淡然的问道。
马老三闻言,犹豫半晌,咽了口唾沫道:“虎哥,这件事情是我犯浑了,我……”
陈虎闻言,猛地一敲桌,低声怒斥道:
“犯浑?!马老三,你这还仅仅是犯浑,那要做什么才叫丧心病狂?半夜提着刀,灭人满门,这是犯浑?”
马老三看到陈虎的样子,额头不由得冒出一层细密汗珠,嘴唇煞白的不断抖动着,半晌没吐出一个字回应。
陈虎端起那碗酒一饮而尽,放下瓷碗后,咬牙冷冷道:“你就这点儿出息?你动手时的那股子胆气去哪儿了?整日半死不活的是生怕别人怀疑不到你头上?”
马老三闻言,一时之间,涨红了脸,不敢与陈虎对视道:“虎哥……这件事情谢谢你,但我自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
陈虎闻言,嗤笑出声,接着将手掌重重地拍在马老三的肩头:
“你觉得是你自个儿的错?你错了,马老三!”
“难道不是吗……那晚我……”
陈虎闻言,无奈的叹息一声: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上了马红艳那个寡妇的床,你对陈桥一家动手前,她难道没有对你说些什么吗?”
马老三闻言,顿时整个人如触电般的浑身一颤。
接着,马老三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惊恐,抬眼瞥了一眼陈虎之后,又迅速的低下了头道:
“虎哥,她……这事儿不关她的事儿,红艳也是因为……”
见马老三磕磕绊绊的脸说话都说不清楚,陈虎的心中,不由得叹息一声,接着打断道:
“别说了!我们把这件事情拉回到王二他们出事之前。你仔细想想王二当时是怎么说的,她马红艳难道不知道自家男人和儿子两人,那日上山图个啥吗?她能不知道是谁让他们上的山吗?”
陈虎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倒了一碗酒,接着又喝了一大口的酒水,下肚道:
“她必然知道一切!也就是说,自打那日你和我下山,她男人和儿子留在山上之后,你又跟着我落了这般多的好处,她的心底就跟明镜儿似的!我们两人,全都是她的死仇!”
马老三闻言,顿时面露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