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言语,没有丝毫犹豫的应声开口道:
“虎哥,接下来该怎么做?我全部都听你的。”
陈虎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微笑着望向马老三:
“想明白了?”
马老三点了点头,将水桶放下,声音低哑道:“和虎哥你说的一个样,她拿这事儿威胁我,我先前丢了魂,的确该死。”
马老三在昨夜马红艳提出要求之后,便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一个一事无成的庄稼户,马红艳凭什么要眼巴巴的望着他?
尽管马红艳后续不断的游说着,甚至于承诺愿意给他马老三做小,并且将王二留下的房产与几亩田全部都送给他,可马老三还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他马老三与陈虎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马红艳既然知道那日王二与王胜父子俩上山图啥,那就肯定能够想通二人为何没能下山,而他又为何能够与陈虎一道下山!
在借助马老三的手,除掉村长一家后,马红艳便认定她能抓住了马老三软肋,再加上马老三如今还是她的榻上常客,马红艳就更有信心拿捏住马老三!
可既然马红艳决心要陈虎的命,那细细推敲,在马红艳的心中,他马老三必然也脱不了干系。
马红艳现在将陈虎记作死仇,那马老三必然在她的心中,也不会强到哪儿去。
所以,马老三在当晚留宿过后,次日天没亮,便折返回家了。
可杨春却将房门给锁了,这也让马老三在门口守了一早上。
当然,在门开后看到自己的妻儿,马老三也算是彻底醒悟!
正如陈虎所言,马红艳的存在是一颗钉子,一颗嵌进肉里,必要时甚至于可能要人命的钉子!
当然,拔出这颗钉子,属实需要花一定的力气。
怎样悄无声息的将这颗钉子给拔掉呢?
显然,在一个刑侦落后的年代,一个警力不足,位处僻静深山没有监控设备的鬼地方,这不算难题。
陈虎深深的看了马老三一眼,心中当即便有了决断。
有时候,秘密同样可以存在于两个人之间,前提是在这个秘密上,两个人有着共同的利益基础。
关于拔出钉子的计划,陈虎轻描淡写的定在了次日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