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当苦工躲债,家里的老太太也自缢了,可陈厚逃避赌债怎么会把老婆孩子都给一并带走呢?
而假设陈厚并不是为了躲债,而去了黑窑当苦力,那他老婆孩子去哪儿了?
所有经不起细细推敲的事情,你往最不可能的方向去想,无底线相信人的阴暗面,那就往往就最能够接近答案!
寒风凌冽中,陈虎十分冷静对着马老三,吩咐道:
“马红艳这个寡妇家,换做往常不会有人进去的。这事儿不能碰运气,明儿得由你来第一个发现案发现场!”
马老三闻言,十分懵懂的点了点头道:“虎哥你说,我照做就是!”
陈虎闻言,微微颔首,正色交代道:
“这件事情,你需要……”
次日午后,马老三的家中,再一次传来了争吵声。
马老三在摔碎了一个瓷碗之后,便拎着个酒壶,出了门。
不多时,马老三去了村中煮酒的人家,打了一壶酒,而后晃晃悠悠的朝着马红艳家走去。
马老三依照惯例,走了后门,进去马红艳家后没多久,屋内便突然传来了骇人的呼喊声。
马老三像是见鬼似的跑出了王二家中,逢人便痴痴的喊着“死人了!”
很快,一众村民们都聚集到了王二家里。
在见到马红艳这个寡妇的惨状之后,这群好事者都被吓得不轻。
依照惯例,很快,村里头上了年纪,有些威望的长者,以及陈虎就全部都被请了过来。
现场一如村长家前日那般热闹,不过,陈桥一家今儿才过头七,家里面却早已是鲜有来客,十分冷清,比不得眼下王二家这边热闹。
“哎呦!你是没看到王二媳妇吊死的那副鬼样子,唉……吓死个人!那舌头都露在外边,披头散发,整张脸都是铁青色,和经常说的吊死鬼一个模样!”
“说来马寡妇也是命苦!据说儿子都考上大学了,结果那次跟着她男人一起上山,就没再下来了!”
“命苦啥?你是不知道哦……村里头自打王二出事儿后,这马寡妇每晚都不拴后门,屋里面留着一盏灯,王二父子俩尸骨未寒,她就做上皮肉生意咯!”
“可不是!马老三这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