埠贵脸上挂不住,可也不敢犟嘴,毕竟这杨云章他惹不起。
在东城这一片,杨云章在钓鱼圈里头,是有威信的。
“哥们儿几个!老爷们说话算话,桶里的鱼,都让人家带走。”杨云章发话。
钓鱼的十几个爷们儿,刚想把钓的鱼,倒进张少武的水桶里。
被张少武拦住说道:“叔叔伯伯!钓鱼,就是修身养性。”
“再者说,你们钓的鱼,着实有点小。”
“要不这样,把小鱼都放吧!也让这些鱼,过个好年。”
钓鱼的十几人听着张少武的话,二话没说,将桶里的小鱼仔,放回昆仑湖。
杨云章看着张少武的做派,很对自己的脾气。
“小兄弟,在我们这些人包里,挑一根鱼竿,打赌的事儿就算了了。”
张少武想都没想,径直走到阎埠贵的渔具前,却见阎埠贵捂着自己带着粗布包。
“少武!我包里就一根新鱼竿,我攒了大半年的钱买的。”
“再者说,今早上我不是给你一根了么。”
张少武站起身,拿着他从阎埠贵手里,花一毛买的杆子。
“三大爷!您这话可不对,鱼竿是我花一毛买的,于莉嫂子可看见了。”
“你现在呲着牙,说是给我的,那我的一毛钱,你得还给我。”
阎埠贵骑虎难下,脸上难堪的不行。
他心里是真心疼,刚买的新鱼竿儿,自己还没用两天呢。
杨云章看着阎埠贵,抬声喊道。
“老阎,你也是教书育人的知识分子,知道什么叫一诺千金,诚实守信。”
“您可别让大家伙,看不起你。”
其他钓鱼的人,瞅着阎埠贵还捂着自己的包,也纷纷开口。
“老阎!老杨说的不错,都是大老爷们儿,都在事儿上见,别不局气。”
“阎埠贵!假如说,人家这小伙子输了,你是不是追着人家,让人家磕头喊爷呢。”
“愿赌服输!爷们儿得有爷们儿样,甭丢份儿。”
阎埠贵听着周围钓鱼人的言语,狠着心,眼角飘着泪花。
他也算是要面子的人,周围的人也把他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