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盯着秦淮茹,也补了一刀,“秦淮茹!好好教育你家的棒梗吧。”
“东旭偷狗,他偷人家的鱼。”
“还他妈是进人家屋里偷的,胆子是真他妈大。”
张少武将大板鲫递给老三张少文,对着张母说道。
“妈,今中午就把鱼炖了。”
“省的小畜生惦记。”
他又转过头,看着棒梗。
“记住喽!以后犯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张少武说着,伸出右手的食指指向棒梗,吓得棒梗裤子又尿湿了。
院里人,该散也散了。
贾张氏坐在小屋的炕上,扯着嗓门的骂。
“杀千刀的,等东旭回来的,看我怎么收拾他。”
棒梗看着张少武回了前院,才敢扯着嗓子哭,他捂着被打的脸,又在秦淮茹的怀里,耍上脾气了。
贾张氏无奈将柜子里的桃酥拿出来,喂到棒梗的嘴边。
秦淮茹拍着棒梗的后背,轻声哄着。
“你以后可别惹这个活土匪了,挨一巴掌长记性,不哭了啊。”
棒梗啃着桃酥,肥嘟嘟的胖脸抽泣着。
这事儿,要是搁在别人身上,一般不会跟贾张氏一般见识。
院里人注重名声,哪儿会还嘴,丢的鱼找到就算了。
要不然,这场吵架不管是输是赢,都算是欺负孤儿寡母。
毕竟,贾东旭不在家,这一家子不就是孤儿寡母嘛。
秦淮茹哄完棒梗,对贾张氏说道:“妈!我去找一下傻柱。”
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找他干嘛!让他帮一次棒梗,他都不肯。”
“你没少给他收拾屋子洗衣裳,就这点事儿他都不帮忙。”
秦淮茹将棒梗哄睡,看着贾张氏说道。
“我总感觉,傻柱变了。”
“你说,咱家以后少不了仰仗傻柱的时候。”
“我给傻柱说说好话,以后他带回来的肉菜,我也能下手不是。”
贾张氏听着秦淮茹的言语,也惦记傻柱从厂里带回来的肉菜,板着脸说道。
“你去找他可以,注意点分寸。”
“他没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