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指不定干出点什么。”
“妈,您别瞎说了。”秦淮茹站在镜子前,捯饬了一下头发,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谁知道,她刚出了屋子,走到北屋门口,就见张少武也在傻柱屋里。
“少武!甭小看了炖鱼,这道菜讲究六放五不放,我师父在丰泽园教我的头一道大菜,叫一碗香。”傻柱给张少武展示自己的厨艺。
一抬头,看见秦淮茹站在院里。
张少武也瞅见了秦淮茹,呵呵笑道。
“雨柱哥!淮茹嫂子找你肯定有事儿。”
“我得罪贾家,可不能连累你也得罪贾家。”
“是棒梗手不干净。”傻柱拿着勺子,倒了半勺白酒。
他并没理会秦淮茹,又掀开一个调料罐,拿着勺子舀了满满一大勺。
“这是丰泽园的秘制调料,足足二十一道大料,炖什么鱼都香。”
秦淮茹站在中院的大树底下,想了一会儿,为了以后你还能吃上肉菜,缓缓走到北屋的门口。
傻柱没给秦淮茹好脸色,抬声说道。
“秦姐!今儿咱俩什么也别说,你儿子棒梗干得事儿,自己回去琢磨琢磨。”
秦淮茹捏着衣角,看着傻柱炖的鱼,闻着鱼香味,咽着唾沫。
“柱子!这都是棒梗的错,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
“这棒梗啊,以后我肯定好好教育。”
傻柱盖上锅盖,摇头晃脑的说道:“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甭跟我打包票。”
“他以后要是真被枪毙了,怨不到我身上就成。”
秦淮茹灰头土脸的走了,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等傻柱炖好鱼,张少武将大鲫鱼分成两半,多得一份给家里拿回去,剩下的留给傻柱,俩人准备喝一顿暖和酒。
傻柱拿出黄纸包的花生米,当下酒菜,外加半条炖鱼,还有一瓶二锅头。
张少武这会儿喝的脸色通红,可一点也不晕,他做电商这些年,酒量不是虚的。
他喝酒就这样子,半斤也这样,一斤也这样,喝酒上脸,可一点不打晃。
而傻柱是不行了,身子打晃,穿着的棉袄扔在炕上,嘴里打着酒嗝,筷子夹的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