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中院有动静,却见秦淮茹从易中海的屋里,溜了出来。
张少武也没心情,去掺和这俩人的腌臜事儿,缓缓走出院门口。
却见白宝山披着将校大衣,蹲在四合院的门口打盹。
“宝山。”张少武喊了他一嗓子。
白宝山从地上猛地站起,堆着憨厚的笑,瓮声道。
“少武哥,我就知道,你要早起去喇叭营。”
张少武环顾四周,眼瞅着也没人,压低声音问道。
“宝山,你给我撂句实话,公主坟的闻四儿,是不是你拿着刀,挑他的手筋脚筋。”
白宝山懵懂的摇着头,“没啊。”
“我虽然想过,可我想的是,如果闻四儿再来喇叭营,搅和咱们的鸽子市。”
“我一定废了闻四儿丫的,谁挡咱们的财路,他必须付出代价。”
张少武信得过白宝山,但凡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或许是,被挑断手脚的,也不是闻四儿,可能是其他的混混。
俩人走到南锣鼓巷的街面上,一人买了俩大肉包子,花了八两粮票二毛钱。
等他们走到喇叭营鸽子市的时候,破烂侯已经在鸽子市,等着了。
他身边还蹲着一个十五六的孩子,模样稚嫩,个子不高,脸冻得通红。
破烂侯瞅着他们俩人,迎了上来,猥琐的笑道。
“少武哥,宝山。”
“鸽子市的份钱,一个摊位五分,这是九十六份钱,拢共四块八。”
“看自行车的钱,得等到晚上才出,一辆自行车是两分钱,我在这儿看着,让小纪放哨。”
张少武跟白宝山都看着那十五六的小孩,破烂侯摸着孩子的脑袋。
“这是我们院的一个孩子,大名叫纪浩,我喊他小纪,外号叫耗子。”
“人很机灵,心眼也活泛,就让他在外面放哨,要是有巡查队的人,他就吹鸽子哨。”
小纪擦着鼻涕,冻得红红的脸蛋,冲着张少武跟宝山,一人鞠了一躬。
“少武哥,宝山哥。”
“我叫耗子,你们以后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张少武嘴角一扯,摸着小纪的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