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后再上山蹲苦窑。”
“好好好。”赵长海连连点头,知道这话是张少武在提醒自己。
话挑明了说,科长赵长海也就懂张少武的意思。
不管这癞子会,上面的大领导知道还是不知道,可他科长赵长海必须得站在张少武这一头。
他还没得选,也没法选。
就癞子会每月孝敬的那点烟茶钱,跟自己的前途相比,不值一提。
张少武眼看时间还早,就跟童骁骑打了一声招呼,如果上面的领导问起来,就说自己出外勤了。
保卫处的股级干部,相当于值班民兵来说,还算自由。
最离谱的一件事就是,曾经有人不坐岗十六年,最后快退休的时候才被上面查出来,那人从结婚以后一直没来上班,却工资照发。
只能说,任何一个时代,都讲究背景与人脉。
童骁骑见张少武要骑自行车,听童骁骑说道:“股长,出外勤你得骑着厂里的750长江摩托车啊。”
“这好嘛。”?
张少武看着童骁骑递给他一把车场钥匙,他伸手接了过去,去车场管理所,领了一辆长江摩托车,轰着油门出了轧钢厂的厂区。
那科长赵长海看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这种事,保卫处的每个人都干过,锅底灰甭笑话乌鸦黑。
当张少武骑着长江牌的军绿小侉子,从轧钢厂出来的时候,他刚骑到东直门的外门。
迎面一个浑身破破烂烂的老人招手,挡在他跟前,张少武捏住刹车。
张少武打量的看了老人一眼,是大早上卖红薯的,枯槁没肉的脸上,一片青肿,嘴角还挂着血丝。
“叔,您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张少武从侉子上走下来。
那老者一瘸一拐的迈着小步,走到张少武的跟前,老眸有泪,凄凄哀哀的说道。
“小同志,我知道你是好人,您就帮帮我。”
老人说着,就要跪在张少武跟前,他眼疾手快扶起老人的胳膊。
“叔,是不是癞子会的人,给您动手了。”
老人用脏脏的棉袄袖儿,擦着眼角的泪花,“我是真没活路了。”
“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