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
“五三年,四九城严打,那陈甲午又是娼门的堂主,还是混混帮的副帮主。”
“虽然没被枪毙,可还是被判了八年大牢,我听说他刚出来。”
“他知道孙二狗被您给废了,妻离子散,后来抱上黄鼠狼的大腿儿,天天趴在中医院的门口,讨饭口子。”
“陈甲午。”?张少武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俩人喝着馄饨,就听张少武继续问道。
“我废了孙二狗,可他以前在东直门外面,挣得钱呢。”
“从你今儿交上来的份子钱,我觉得孙二狗不能没饭吃吧。”
张成咧嘴一笑,伸长脖子,跟个王八似的,摇头晃脑。
“孙二狗被废了,他四个媳妇儿,卷钱就跑了。”
“您别惊讶,这孙子好色,又是在娼门里讨生活。在民国的时候,他十四五岁就娶了第一个媳妇儿,后来又养了仨外室。”
“以前他挣的多,可花销也不少,又赔了人家的牲口钱。”
“这四个女人,没一个心甘情愿跟他的,都是遭了孙二狗的毒手,这才跟他过日子。”
“不瞒武哥说,其中一个现在跟着我呢。”
这种事,在六十年代很是常见,当时虽然废除了妻妾制,可有些人还是在一个院住着。
当时女人将名节看的很重,就算没了夫妻关系,可最后也没另立门户。
“你小子,也算有点手段,以后好好待人家。”张少武淡声说着。
张成端着馄饨碗,将碗里的面汤,一滴不剩的倒进嘴里。
饿怕的人,哪怕是流氓一粒米都不舍得浪费。
老一辈人,真是将粮食当成了命,不信的自己去看看五六十年代的人吃饭。
“武哥!我跟您混,比跟着孙二狗自在,也痛快。”张成表忠心,用衣袖擦着嘴上的汤。
当然,这种话就是个屁,不能听也别用鼻子闻。
“陈甲午这人,以前在四九城,外号叫目中无人。”
“他可不是瞎子,生下来就是眯眯眼,看女人是色眯眯,看男人是狼眼鼠眉。”
“您知道正阳门下的九门提督吧,他都不放在眼里。”
“九门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