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勇于敢所为,则杀其身的人物。”
“在我以前的行当里,有句话叫饥寒起盗心,马瘦毛长,人穷志不短,哪怕兜里分文没有,可也得抬起头走路。”
“野心这东西,不分王侯将相,也不分贩夫走卒。”
“只要是个男人,要说心里没野心,那就不配为爷们儿。”
“可野心这东西,从古到今,都是一把双刃剑。”
“用好了建功立业,用不好家破人亡。”
“你少武哥的野心,他的命格能担得起,咱们没他那命。”
白宝山伸手掏着师爷白的裤兜,将他兜里的烟,掏出一根,也放在嘴里。
“四舅姥爷,您说这话干啥。”
“我感觉我的命挺好,有兄弟也有家,我没什么野心,就是填饱肚子。”
“而且,我跟在少武哥的身后,没觉得夹着尾巴。”
师爷白丑皴皴的脸上,意味深长的笑着,他总算知道,以后该怎么调教白宝山了。
这样的男人,就是生不逢时,要放在古代,眼前的白宝山绝对是一名悍将。
仨人走动东直门小北街的时候,哪怕是下着大雪,还有穷苦的人,提着马灯,摆着小摊子,卖点乡下收的棒子面或者杂和面。
“那就是黄鼠狼的家,你们看吧,还有人往里进呢。”张成给师爷白指着,躲在背风的胡同角。
“行!你走吧。”师爷白喽了一眼,就让张成离开。
张成愣了一下,随即说道:“我也能打架。”
师爷白没给张成好脸色,呼着哈气说道:“我俩来,不是打架的。”
“还有,我信不过你,你赶紧走,别让我抽你。”
那张成看着师爷白露出的一双阴蛰三分,狠戾七分的眼,不敢多想,转身就走了。
等张成走后,白宝山靠在师爷白的一边问道:“四舅姥爷,他怎么就信不过。”?
师爷白点了一根烟,靠在墙上说道:“媳妇儿被人睡了,还能忍下来的人。”
“不是怂蛋儿,就是墙头草。”
“识人看人,不要看表现,得看这个人的心。”
“一个做白眼狼,做墙头草,还做西门庆的人,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