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棒梗跟小当嘴里也嚷嚷着,想吃炖大肠。
秦淮茹闻着北屋的肉味儿,也直咽唾沫,她没来得及做思想斗争,就拿了个刚刷的碗,掀开门帘,一看中院没人,径直朝北屋走去。
傻柱隔着门帘,都能听出是秦淮茹的脚步声。
“柱子,我···。”她欲言又止的咬着饱满的嘴唇,刚想说话的时候。
傻柱指了指地上,矮矮的门槛,“秦姐,你可千万别跨过我家的门槛,要不然我可就报警了。”
“哥,你好好跟秦姐说话。”何雨水嘴里劝着,将桌上没吃完的炖大肠,端进屋里。
秦淮茹脸上难堪,眼里的泪说来就来,“柱子,你要是恨我,就打我一顿,我让你解气。”
“不是我秦淮茹没皮没脸,是家里的棒梗跟小当,闹着不吃饭,就想吃一口,你炖的猪大肠。”
“我我我···你说我是当妈的,只能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傻柱看着秦淮茹,白嫩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可他紧记张少武的话。
“打住!棒梗跟小当,那不是我的孩子,跟我没关系。”
“再者说,咱俩无仇无怨,你是你,我是我,我也不会打你。”
“你既不是我媳妇儿,我也不是你亲戚,你端着碗来跟我要肉菜,真要不着。”
“最气人的还是你婆婆贾大妈,她手里没钱,还是没肉票。”
“以前贾东旭挣的钱,可都在她手里呢,逼着你出来要肉吃,这像话嘛。”
他说完,嘴里唉了一声,可就是不让秦淮茹进屋。
那秦淮茹听着傻柱的话,心底也很委屈,她也知道贾张氏提防着她。
秦淮茹心中悲来,眼圈哭的更红,又开始卖惨:“贾东旭这个该死的,死就死了,还给我撇下俩孩子,我肚里还有一个。”
“我现在不吃不要紧,可肚里这孩子,怕是留不住了。”
她说着端碗就要跨进来,傻柱也觉得她可怜,可一旦帮她,少活六个月。
“秦淮茹,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去。”
“哪有光天化日,来我屋里抢猪大肠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