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手。”阎埠贵心里琢磨的说着。
“还有一点,老太太做完寿材,我还想给我们家打个柜子呢。”
“我不要柜子。”二大爷刘海中晃着下巴,“我啊,就想打个沙发,就咱们厂领导办公室里面,放着的沙发。”
“上回,我去找李怀德的时候,坐了一次,那屁股像是坐进云彩里面了。”
二大爷刘海中说完,又将眼神放在一大爷易中海身上,“老易,你想用那木料,打个什么。”?
易中海要说心里不惦记,那是假的,他打心眼里,也想从张少武的手里,弄点木料打个桌子柜子什么的。
可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更不可能那么容易。
哪怕是,聋老太太惦记的寿材,都得下一番功夫,更别想其他的。
“我什么都不要。”易中海正气凛然的说着,“只要,张少武能给老太太,打一副寿材,我就满意了。”
那二大爷刘海中与三大爷阎埠贵,偷摸的对视一眼,心里很是鄙夷一大爷易中海。
要说这院里,谁不了解谁,他们早就将易中海的小心思,看进眼里了。
“你不要,我得要。”阎埠贵不松口。
他心里想着,只要张少武妥协,为聋老太太打一口寿材。
那他三大爷,哪有不占便宜的道理。
并且,这还是送上门的便宜。
“老易,你说说看,这事儿怎么办。”二大爷刘海中心思也活泛起来。
易中海就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道德绑架”。
“老太太,您拥军的时候,街道办是不是还给您发过证书。”
聋老太太一听,连连点头。
“对,我们那时候,给我军做过棉鞋,当时院里人都知道。”
“证书没有,不过知道这事儿的人,也不少。”
易中海心里有底了,便从凳子上站起来,“通知全院,开全院大会。”
“咱们要是想让张少武,心甘情愿为老太太,打这一副寿材,咱们全院必须得团结起来。”
二大爷与三大爷的眼神亮了,跟黄鼠狼似的。
“老易,高明啊。”
“老易,你真不愧是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