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淮茹生孩子,你把她一人留在医院了。”?易中海咋咋呼呼的斥问道。
刘海中不以为意,又夹着肉菜说道:“她生孩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能给她送到医院,就算不错了。”
易中海放下筷子,“淮茹生孩子,那得有人照料,你在医院多待会儿,又能怎么着。”
刘海中并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的吃着,他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
俩人都在一个车间干活,索性并没吵的太僵。
就在傻柱与冉秋叶,一块过来敬酒的时候,听见有人骂道。
“你这小孩儿,咋这么无赖呢。”
“别人都没吃呢,你就往自己的盆里倒。”
院里的仨大爷,以及傻柱与冉秋叶,就见棒梗端着桌子上的肉菜,就往搪瓷盆里倒。
张少武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棒梗的脸上,“没他妈一点家教,跟他妈饿死鬼似的。”
棒梗挨了两巴掌,捂着脸刚想哭,张少武拽着他后脖子,就扔到院子外面。
“这就是秦淮茹教育的好儿子,哪有这么干的。”
“结婚吃席,吃的是和和美美,吃的是对两位新人的祝福。”
“这棒梗就算年纪小,也不能这么搅和人,什么东西,没半点家教。”
棒梗打心眼里,是真怵张少武,他趴在院门口的门槛上,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吃席。
易中海瞅了几眼棒梗,却没敢说话。
棒梗趴在门槛上咽唾沫,院里的那帮小孩儿,也瞪着他。
等到院里的席面结束,棒梗才敢走进来,可哪还有一口吃的。
六一年,是缺吃少食的年代,城里结婚还能弄俩肉菜,要是农村结婚,大多数是一盆炒面,就当婚宴了。
甚至还有不摆宴席,直接入洞房的。
张少武招呼着,将参加婚宴的人,都一一送走。
而白宝山几人,却不急着走,都忙活着扫地收拾桌子板凳。
要说傻柱的席面,也不算差,最起码是“五湖四海席”,也就是老一辈说的“长久席”,拢共九道菜。
等吃席的人,走的差不多,一大爷易中海抬声一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