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白,踹进挖好的深坑里,此时棒梗被疼醒,嘴里一个劲儿的嚷嚷,却发不出一个字。
“狗杂种,下辈子当个畜生。”
贾张氏眼瞅着,一锹土一锹土的盖在棒梗的脸上,最后土里的呜咽声,渐渐低沉下去。
山里的风,开始凉了。
眼瞅着贾张氏哭死过去,就听师爷白淡声说道:“让她下辈子,长长记性。”
“烹了她。”
山风呜咽,暮色四合。
东北山河堂的当家人,屹立在荒山之中,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活阎王。
这贾张氏被烹死,在油锅里都快炸透了。
“我山河堂,哪有隔夜的仇。”师爷白缓缓的走出深山之中。
似乎,棒梗与贾张氏,在他眼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臭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