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是会享受,准备点儿材料摆弄摆弄邪门儿法阵就行,可脏活累活儿都甩给老子干!”
有魔修边嫌弃的抹掉手上粘液,边斜觑了黑衣面具男一眼,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知道这幻境的控制之法吗?”
许是因为心含怨怒,这些魔修投喂秽珠的手段极其粗鲁。
他们半点儿耐性都无,如同对待养殖场里一个半月就出栏的肉鸡肉鸭一般,挨个掰开那些修士身上看着像嘴的器官,抬手就草草硬塞一颗灰色珠子。
也不管喂没喂对地方,珠子刚一离手,魔修们就像合垃圾桶盖儿似的,故意将那面前那嘴巴模样的器官狠狠摔住。
有此想法的魔修不在少数,于是魔修们有样学样弄出一番报复性的撒气动作后,场内整齐如一的歌声也起了些许不和谐的波澜,直引得面具男又杀了两个魔修之后,整个场地内才再度恢复了最初那种诡异的谐调。
李扶摇顾不得对那些满面憋屈的魔修幸灾乐祸,因为那些魔修动作不算慢,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离她不远。
“再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轮到我这个冒牌货接投喂了。”
李扶摇暗暗苦笑着自嘲一声,心里却不仅没多少害怕,反而还隐隐有几份不知从何而来的兴奋。
她迅速扫视四周,试图寻找可能的逃脱路径,但目之所及皆是丑陋诡异的傀儡,看的李扶摇一阵心烦。
广场上那血色纹路在面具男的催动描绘下不断蔓延,将整片广场笼罩在一片不祥之中,挤兑的李扶摇眼神扫动都得格外小心几分,免得不小心看了那血色纹路久些,变成一头在包围圈里自爆身份的大蠢驴。
“这阵法,我一旦凝视便心神不宁,更别说破坏它了,想搞坏这玩意儿估计还得靠衍剑宗那几个长老出马”
“。但那死老头子现在一拍屁股就跑没影儿了,把这么多条人命赌我个小屁孩儿身上,他也是真心大啊!”
李扶摇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觉自己现在怨气比鬼都重:
“又得带着小家伙活到最后,又得想办法拖延时间,等待衍剑宗的修士恢复对惘心石的控制,这事儿闹的还真是麻烦!”
“污秽魔核连个